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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羡慕你们,刚好上了同一个班级。我以前的好朋友也考到学校了,就是在十班,好可惜。”女孩说这话,突然“咦”地一声,好奇地又问韩斯越:“你看前面那个,像不像你的同桌?”韩斯越顺着她所指的地方看过去,那是在她们前几排的位置,离舞台更近些,看来她来得更早。
女孩正巧侧着脸看向窗户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韩斯越对同桌并不熟悉。她的同桌明显有种拒人之外的沉默,对谁都一样,一天下来说不上两句话。入学已经几天了,她们之间都还没有什么像样的交流。
韩斯越就实回答说:“我不太清楚是不是。”
同班的女生们似乎就此找到了新话题,就着那人是不是韩斯越的同桌讨论起来了。不一会,就有人说:
“看着是挺像的,她长得很白,也挺漂亮的,还挺显眼。”
“就是人怪怪的,你们觉不觉得?”一个女孩压低了声音说,“谁和她说话都不理,脾气好差啊,跟欠了她一样。”
有女生附和说:“对,而且还很不合群。”
韩斯越经历过类似的事,对这种私底下议论别人的行为多少有些反感。她看着坐在前面的同桌,说了句:
“我们还是先看比赛吧。”
几个女生看了她一眼,交流了眼神,倒也没再说了。
等了半小时左右,才到程森淼出场。从容的鞠躬后,她的眼神在观众席上寻找了一圈,韩斯越旁边的女同学忙说:“看,程森淼同学发现我们坐在这边了。”
韩斯越发觉她的眼神就在此停顿,脸上带着笑容。韩斯越小小的招了招手,程森淼大概是看到了,她开始了演讲,与平时背稿时的散漫随性不同,她在台上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气度与神态,气定神闲而又充满自信,她的眼神与台下的评委互动着,长达几分钟的演讲,听起来却轻松利落,一眨眼就过去了一样。
演讲稿韩斯越看的很熟,知道这节结束后,很快就是最后一段了。程森淼酝酿着情绪,抬起眼神环视观众席,韩斯越知道,程森淼会再看过来的。
程森淼的眼神从观众席经过,却突然停住了。她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,脸上有着困惑与突来的茫然,几秒的停顿后,她的脸上又恢复笑容,流畅地继续刚才的演讲。
她的眼神离开了观众席。
演讲结束,她致谢后,从容地下了台。观中鼓掌的时,女生在耳边讨论说:“这个肯定会拿奖吧?”韩斯越则是心里起了疑问,她在想,刚刚程森淼在看什么?
韩斯越身旁给程森淼预留了位置,过了几分钟,程森淼弯着腰从旁边的楼梯走了进来。她刚坐下,就有女生们和她谈笑。程森淼接了几句后,看向韩斯越问:“斯越,你想看完比赛还是我们休息一会就去吃饭?”
“那我们一会就去吃饭吧。”韩斯越说,“你看起来也不像想看比赛的样子。”
程森淼笑了起来:“还是斯越你懂我。我听我自己念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,实在是没心情再听了。而且今天晚一点你还要去排练呢,早点吃饭比较好。”
因为排练的缘故,韩斯越今晚不用晚自习。两人吃过饭后,一起散步消食,往体育馆走。学校为了中秋晚会在体育馆搭了舞台,还未走近,就能先听到喧哗的音乐声。
韩斯越状似不经意地问起:“森淼,刚你在比赛的时候忘词了吗?”
“忘词倒是没有。”程森淼说。她欲言又止,似乎有什么想说,可又难以开口。
在韩斯越探究的眼神中,程森淼最后才说:“就是看到了一张很熟悉的脸,很像以前认识的人。”
“是转学前的同学吗?”
程森淼看起来并不想回答这个话题。她只含糊地说了句:“算是吧。”她又说:“我们不说这个事了,斯越。”
韩斯越脚步一顿,她看向程森淼,随后点了点头。两人无话地走了一路,刚到体育馆里,就有人跳出来搭话:
“嗨,小学妹们,你们又结伴来了啊。”来人是高二的男生,负责这次中秋晚会的组织。程森淼和他打了招呼,他笑说:“每回都看见你们两个,形影不离的。”
程森淼笑说:“因为我们关系好啊。”她又对韩斯越说:“晚自习也快到了,我先过去班上,下课了再来找你。”
韩斯越推了推她说:“快去吧。”她看着程森淼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作者有话要说:昨天喝大了,头疼了一天,晚上爬起来码字,这个先更新,第二篇要是来不及上的话就明天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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