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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御医们束手无策,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,让方继藩来试一试吧。
方继藩上前,便见几个御医在榻前窃窃私语,他大抵看了看躺在榻上的公主,公主面上通红,显然是高烧所致,方继藩试着伸手在她额上抚了抚,一旁的宦官顿时惊恐地咳嗽道:“咳咳……不要乱摸。”
说着,连忙在公主的额上垫了一块香帕,才道:“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方继藩眼睛都直了,隔着香帕来试体温,那我特么的要把脉的话,是不是还得拿一根线来做媒介,引线把脉?
“摸啊。”宦官催促。
方继藩不摸了,道:“摸不来,不摸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宦官瞪他一眼。
“不过……”方继藩背着手,高调地宣布:“我已知道公主害了什么病了。”
语不惊人死不休!
其实不需要把脉和抚额方继藩也知道,关于这位公主殿下的夭折,后世的学界有过讨论,认为她这是一种较为特殊的病毒性感冒引起。
这个时代即便是王公贵族,或是天潢贵胄,却因为对病理的认识不清,有时一个感冒从而致命,也是常有的事。
一听方继藩竟已找出了病因,几个御医停止了讨论,纷纷围拢上来。
弘治皇帝和张皇后也焦急地走上前,定定地看着方继藩。
虽是被这么多人盯着,但是方继藩脸皮厚习惯了,依旧还保持着信心满满的样子。
周蓉深吸一口气,看着嘴上无毛,显然办事不牢的方继藩,不由有些狐疑,自己束手无策倒也罢了,方继藩这个家伙,显然更不靠谱,公主殿下的病,可不是开玩笑的啊,大家都在一条船上,出了差错,大家都要玩完,谁都跑不掉。
大夫这个行业,靠的可是经验,方继藩有经验才有鬼了。
周蓉道:“方公子既有论断,那么还想请教,公主殿下所犯的,是什么病?”
方继藩心里踟蹰了,总不能说是病毒性感冒吧?得想想才好,有了……
“这是脑疾。”
“脑疾?”周蓉一头雾水,不对,这不像是脑疾的症状,脑疾会高热吗,你把老夫当白痴?他定了定神:“方公子何以有此论断?何况老夫看方公子并未把脉,就如此言之凿凿,是不是太过武断了?”
他提出了这个疑问,令方才还有一些希望的弘治皇帝顿时泄了气,张皇后更是缳首,轻拭眼泪,心里更加绝望。
方继藩则是信心满满地道:“我方继藩十几年来研究脑疾,再熟悉不过,所以一看便知,哪里需要把脉。”
周蓉等人顿时吹胡子瞪眼,这样吹牛,你不害臊吗?
便连弘治皇帝和张皇后,也都怒视着方继藩,到了这个时候,十万火急,你还瞎掰?
好在周蓉提出了所有人的质疑:“方公子年纪不过十数岁,却研究了十数年,这……未免言过其实了吧。”
“你懂个p!”方继藩却是理直气壮地道:“其实是被研究。”
“被研究?”老御医有点儿恍惚,无法理会方继藩的意思。
方继藩似乎觉得这老御医实在有点不开窍,很努力地想到了一个词:“久病成医。”,!
:“臣想看看公主殿下的病情!”
事不宜迟啊。
张皇后略一迟疑,与弘治皇帝对视了一眼,他们显然对于方继藩有所顾虑。
只是……
眼下御医们束手无策,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,让方继藩来试一试吧。
方继藩上前,便见几个御医在榻前窃窃私语,他大抵看了看躺在榻上的公主,公主面上通红,显然是高烧所致,方继藩试着伸手在她额上抚了抚,一旁的宦官顿时惊恐地咳嗽道:“咳咳……不要乱摸。”
说着,连忙在公主的额上垫了一块香帕,才道:“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方继藩眼睛都直了,隔着香帕来试体温,那我特么的要把脉的话,是不是还得拿一根线来做媒介,引线把脉?
“摸啊。”宦官催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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